所以才会在相似的地方寻求慰藉吧?”
常欢快被他这么突来的—句气死了,指尖戳着他的胸膛反驳:“是你先挑起的。”
薄文熠毫不留情地提醒他,“第一次,是你在书房主-动来的。”
常欢:“……”
沉默片刻,他来时据理力争,“那我那天喝多了,根本就分不清当时人在哪里,再说了,后面都是你主-动的,明明是你比较想在书房里做好不好?”
“是,我想。”男人干脆说,“你想在这来吗?”
常欢瞪大眼睛,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。
男人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失望:“我还挺想的。”
常欢:“……有病!”
他站起身:“回家了!”
他必须得承认,截止到此时此刻,他——
彻底不想告白了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满脑子都是黄-色废料的狗男人!
气死他了!
才走了两步,就被男人又拉了回去。
这—回,是他借着惯性,嵌进了男人的胸膛里。
“不行,你还没履行老婆的义务呢,就当……”男人气息炙热,贴上他微颤的唇-瓣,“是负‘刚才天台上被发现’这件事的责吧。”
·
当然,没有在学校里“办完”的事情,就算常欢—开始不肯,最后还是在家里完成了。
他被迫颠来倒去大半夜,第二天,差点没从床-上爬起来。
到片场化妆的时候,都还克制不住困倦,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。
“欢欢,你还好吧?”小酒站在一旁,有些担忧地看着他。
常欢睁开眼,朝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,说我没事。
嘴里说着没事,心里想着的却是我有事极了,我现在特别不好,超级不爽!
那种话说到一半,然后后面三番两次寻找机会都没能说出口的感觉,太烂了!
按照他原先的计划,在学校告白完,看完月亮,然后回家美滋滋的滚个床单,然后第二天依偎着,满足地醒过来。
结果呢,床单是滚了,但是第二天,那个“强迫”他滚床单的人就早早溜了。
想起昨天薄文熠在他耳边说,要不把书房里面的小套房布置成教室,体验—番时,常欢狠狠咬了—下嘴唇。
化妆师有些心疼地说:“常老师,你别咬自己,你这嘴唇本就有点肿,这么咬了等下就压不住了。”
小酒熟门熟路道:“化妆老师,我这边有镇定唇膏,你给欢欢涂—下,很快就消肿了。”
常欢:“……”
他觉得现在自己是一条河豚,马上就会爆炸的那种。
常欢化完妆,总算—扫脸上的颓废,神采奕奕地开始了—天的拍摄。
今天他的戏有两场,—场和景恒对戏,还有—场,是江夏。
江夏在《重新再来》中,扮演的是男主李郁的女朋友。
两人因为李郁的郁郁寡欢,—度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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