榭那头找人问话,当时许多人还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。”
“那些大臣和命妇们如今?”
“齐王一系和楚王一系似乎想有意想闹大,娘娘根本没有提防,现在差不多已经人尽皆知了。”
太子陷入沉思中,其他人都一言不发,知道东宫乃至中宫一系最大的危机就在此刻。
念秋心中隐隐有些埋怨,却也知晓这事不能怨苏良娣,若是太子当时不离席,外面就算发生滔天大的事,也与他没什么关系,可惜……
她隐隐看着太子的目光,略有些复杂。
念秋跟着傅皇后也有些年头了,虽然不至于是从小看着太子长大,也算是看了他这么多年,万万没想到从来行事有章有法从不让人担心出错的太子,竟会明知道是个陷阱,还主动往里头跳。
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为今之计只有想怎么才能脱身。
突然,一个细弱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妾身同殿下一起去吧。”
是盘儿,只穿着一身薄衫站在门那处。
太子的眉拧得很紧,沉着脸走了过去,还不等他出言,盘儿就抱上他的手臂,将他拉下来一点,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说话的时候她强忍着害臊,说完后又对太子点点头:“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,虽然可能会有损你名声,但……而且有我在,香蒲不会乱说话,她人很聪明的,我们主仆之间有默契,她肯定会顺着我来说话。”
唯独就是此遭过后,她的名声可能不好了,太子暗想,不过现在这也是唯一不用大动干戈的办法了。
“我现在就去更衣,你等我一会儿。还有,最好让人弄清楚香蒲现在醒了没,若是醒了有没有说什么话。”
很快盘儿就更衣出来了,因为夜风清凉,她外面还加了件披风。
就在她和太子前去回话的路上,已经又有消息递了过来,香蒲还没醒,也就是说那些人从香蒲口中并未得到任何不利东宫的证词。
太子想了想,在福禄耳边吩咐了句什么,福禄忙隐身退开了。
——
漪澜堂,正是成安帝今日设宴的地方。
这北岸的弧形游廊是倚山石建造,沿岸以漪澜堂为中心,建起一条游廊套亭台水榭,水榭又套游廊的建筑,游廊忽开忽合,忽直忽折,宛如一条缀了明珠的彩带。而彩带之后又是奇石嶙峋,草木葱郁,曲径通幽,漪澜堂、道宁斋等靠内围的建筑就在此处。
这种典型江南园林式的建筑美则美,实则弊端太多。无他,假山多必然暗角多,往日看着是曲径通幽,如今却成了催命符。
瞧瞧今日不就是,谁能料想到堂堂的楚王竟会死在这种地方。
此时的漪澜堂气氛一片压抑,哭得伤心欲绝几欲求死的周贤妃已经被扶下去了,但贞阳侯还在,正黑着一张老脸坐在下处,他身材粗壮,豹头环眼,看得出是个武将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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