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嗯一声,却问,“我住哪里?”
丁婧回头看他,有些奇怪,“你今晚不走吗?”
“不走。”郁时南回。
丁婧没想到他也留下来,“不走那你收拾一下你房间旁边那间吧,反正就一晚,你凑合一下。”
丁婧毫不怜惜,她这里平时也就郁时南回来,其他房间大都放了杂物,乱糟糟。
男人么,没那么多事,司晨肯定是要照顾的。
他们也要住下?
傅司晨觉得心脏被扎了一下,胸口突然就憋闷的难受。
“伯母,我吃过饭,打车回去,我不住了。”傅司晨拒绝。
“怎么了?不是说这周末没事,想来我这里过过田园生活?”丁婧奇怪。
“不是。难得南哥和林……嫂子,回来。”傅司晨木木的笑,“我不打扰你们说话。而且房间让给我,她也会有意见。”
傅司晨想喊林远晴的名字,可是毕竟是在郁伯母跟前,直呼其名不太好。
嫂子?
郁时南看向她,这称呼莫名让他心里不舒服,她自己说过不喊,又喊了?
她这是以为林远晴也在,所以不想住在这里。
郁时南将她带来的东西放到一边,也不解释。
直到丁婧说,“你说林远晴啊?她没来啊?”
没来?
傅司晨往郁时南那边看去,他……他怎么不讲清楚?!
她这心过山车一样荡来荡去。
突然觉得自己好扭捏,傅司晨脸红了红,“我以为南哥跟她一起回来看您。”
“他们可没你这份心。伯母真是最遗憾就没有个女儿。”丁婧笑着,“快去,东西放下,玩一会儿,我去做饭。”
郁时南往房间里走,傅司晨就跟过去,房间是老宅翻新,干净整洁,里面的家具都很随意。
男人的房间处处透着粗犷,里面摆了一张床,一个单人沙发,一组衣柜,一组小书桌,都是铁艺的,黑色的漆。墙上挂了一个轮胎的装饰。
硬,粗,线条简洁。
走进来就全是他的气息。
傅司晨来过多次,对这里面的布局也不陌生,但她没在这里住过。
房间里有他换下来的衣服,丢在床上。
他在银湾酒店大多数时候穿的都还算正板,回来活动不方便,就换了t恤和运动裤。
想着一会儿要走,就没有挂起来。
郁时南将衣服拿起来搭在臂弯里,顺手整了床单,上面被他压出来的折痕就消失无踪,“你晚上睡这里。”
“带衣服了吗?”他问。
“带了。”她总共来住一晚,就带来睡衣和小内衣,还有一件连衣裙。
夏天的衣服很薄,不占地方,一个背包搞定了。
郁时南往外走,眸光往她腿上扫,“换条长裤,蚊子多。”
傅司晨已经知道了,刚刚在院子里站着说话那一会儿,腿上就让蚊子咬了两个包。
痒。
她弯腰下去挠,白皙的腿上被她的手指挠出一道道指痕,“我忘记了夏天蚊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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