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)第029章 生辰礼_枕春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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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炬。

  涟卿原本不想说的,但在他面前,涟卿轻声,“他捏碎了我的玉佩。”

  岑远微顿,一瞬间,涟卿好似看到了他眸间的怒意,是她从未见过的动怒模样。

  但很快,他又敛了眸间怒色,尽量心平气和道,“信良君与东宫不合,朝中都知晓。如果这次在鸣山书院,信良君不生事,那信良君以下,朝中和军中的任何人想在殿下这处生事,也都要在心中多掂量,信良君这么张扬的人都不敢,谁敢轻易迈出这一步?”

  涟卿微楞,“你是说……”

  岑远平静道,“天子即便久病,她也是天子,即便眼下不在朝中,却未必不知道生辰宴的事。我们昨日说过什么,殿下临政,最需要的是威信。生辰宴的时候,各方诸侯,封疆大吏都会入京,这里面形形色色的人,哪一个都不容小觑,如果每个人都来试探殿下一次,殿下光是忙于这些人都应接不暇。但如果明知信良君与殿下不和,但在鸣山书院的这几日,信良君都没敢生事,你说旁人会再轻易冒险试探殿下吗?”

  涟卿仿佛会意。

  岑远继续道,“国子监论道来的都是学生,国子监官员,大儒,还有宋佑嘉口中说的的那些老学究,这些人不乏自恃清高的,对朝中施政贬低的也大有人在。殿下在,这些针砭时政都会让殿下难做;但信良君在,对殿下反而是好事,无论是信良君往那一坐,旁人不吱声,还是针砭时政的时候,信良君的性子会忍不住驳斥,都会衬出殿下的对学子的尊重,这原本就是提高殿下在学子心中威望的方式。东宫的威望是一点点积攒的,殿下在学子有威望,朝中旁人也会刮目相看。”

  听他说完,涟卿心中才豁然开朗,又看向他,忍不住感叹,“你,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

  他也看她,“我是站在天子的立场,殿下也尝试站在天子的立场去想,很多事情能通透。只是信良君本身就是一把双刃剑,殿下总要学会同双刃剑相处,这也是天子的用意。天子应当叮嘱过信良君,我也会同殿下一道去鸣山书院,信良君的事,殿下不必担心。”

  他自己说到要同她一道去,她心中一块沉石仿佛落地。

  好像有他在,她也没那么怕了。

  “今日吓到了吗?”他又问了声。

  她想了想,颔首,“嗯,早前也准备,但是他说话和捏碎玉佩的时候,还是很吓人。”

  岑远看她,温声笃定道,“就这一次。”

  涟卿眸间错愕。

  岑远继续看她,“还有事,是吗?”

  信良君是会吓到她,但一个信良君,最多也是会恶言恐吓,捏碎玉佩吓唬她。她从方才起就一直神色恍惚,不是信良君的缘故。

  她曾经说过信良君像狮子,猎豹,随时准备撕碎猎物,她是怕信良君这种人;但她还说过,她怕黑暗中伺机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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