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你们发泄。”
菲尔本来听见季言的前一句以为有戏，但后面说的话却是出人意料，让她顿时生出一股无名之火。
“若是你不信，我现在就可以将东西给你。”
菲尔还是压下了怒火，让自己好言好语地说道。
毕竟想得知兄长竞争对手的资料，以及如何击垮他，这还需要季言的配合。
季言没有跟她废话，而是转身另寻出路。
菲尔见这不知好歹的人留个后脑勺给自己，心中一时更气。
拍拍手，竟又是几人堵住去路。
“梅瑞斯！”
“如果你想向你兄长复仇的话，我劝你最好跟我合作。”
菲尔咬着牙对他冷笑道。
季言缓缓回过头，脸上似乎已经看不出什么表情，只是淡漠地看向她。
其眼眸深邃黑暗，宛若夜色里未知的野兽，站在高处俯瞰自己的猎物。
菲尔不知为何，顿时感觉有些心慌，仿佛一把钢刀高悬于头顶，随时就会落下。
并且明明季言的实力是不如她的，但季言散发出的气势，却能直接将自己碾压而过。
哪怕菲尔有着军队训练出的煞气，也无济于事。
这并非是那种来自神秘因子的威压。
当进行实际观察，便会发现季言的影子含量依旧只是0.1，远没有菲尔来的强盛。
若非要形容，就仿佛自己与季言，并非在同一个世界之中。
在他的面前，菲尔只会感觉自己如同浮游一般渺小。
“让开。”
声音虽然低沉，但却在她的脑中炸裂开来。
菲尔不自觉间自己挪动了脚步，然后给季言让出一条路。
直到季言的身影消失不见，菲尔才愕然惊醒。
她不清楚刚才究竟怎么了，为何要给他让路。
一群跟班望向瓦尔基里家族的大小姐想要说些什么，但看见她有些难堪的神色，便又止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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