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阴阳怪气。
“奇葩,一个冷面冷心的奇葩,以后谁嫁给你谁倒霉一辈子。”
几大盘的榴莲肉,施纯吃到第二块就饱了,用保鲜膜包起来放进冰箱,又报复式的喝了瓶詹戎买了饮料。
接近零点。
门外轿车停住,詹戎拿着外套下车。
晚上起风了,将他额前发丝吹起,硬朗流畅的下颚线微侧,看着手上的甜品袋,詹戎眉头微皱,这是他一个月来,第三次给施纯买蛋糕了。
前两次都是被迫,这一次,却是他主动去买的。
在饭局上,朋友们聊的很尽兴,但他满脑子都是施纯离开化妆室前的眼神。
詹戎轻笑了声:“教她演技,真是挖坑给我自己跳。”
客厅灯是亮的,开锁进去后,里面静悄悄的,电视也黑着屏。
沙发上,女人蜷缩在那,闭着的双眸隐去了摄人心魄的动情,一只手轻垂搭在地毯上,看似无骨柔软,甲油胶的颜色也温柔极了。
詹戎轻声走过去,原本刚升起的温柔却在看见几大盘榴莲肉的时候瞬间消失,眉头都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。
安静间,施纯翻了个身,结果蹭到了腰部的伤口,立马疼的睁了眼,看见面前的沙发背,撇撇嘴。
“活到现在我都没委屈过,谁知道今天输给了詹戎。”
“……还有那个看不起花瓶的场务人员。”
女人声音夹带着委屈,瘦弱突出的蝴蝶骨更添了几分小白花气质。
“谁说你是花瓶。”
听到声音,施纯顿住了。
詹戎把甜品袋拆开,里面是草莓口味的小蛋糕,他细心的将叉子摆在旁边,这才坐下,又补了句:
“以后别在家吃榴莲。”
这句话算是引爆了施纯的脾气,立马坐起身面对他,脸上藏不住的愤怒,“榴莲又怎么你了?”
她说的话不好听,却因为带情长相,反倒还有些娇嗔意味。
詹戎没在意,也没说话,低头看手机。
“你不出声是什么意思?”施纯捏紧手:“你也看不起我,所以才会说吊威亚痛是很正常的事,对吗?”
她视线瞥见被放好的蛋糕,皱眉:“别以为买个蛋糕我就不会生气,我才没这么好收买。”
詹戎抬眼:“不吃我扔了。”
话音刚落,施纯就拿起了叉子,嘴硬道:“有钱就可以这么浪费?蛋糕招谁惹谁了?”
等她吃完,詹戎放下手机,“谁说你是花瓶?”
提起这个称号,施纯垂眸。
“所有人都在这么说,我只有长相,没有演技,永远都只是花瓶。”
“那你觉得,你是靠脸拿到许珑意的角色吗?”说完,男人抽了张纸递给她。
施纯接过,擦擦唇瓣:“我现在不想提这个,我只想知道,你说的那句话是不是在嘲讽我。”
闻言,詹戎抿唇,从西装上方口袋中,拿出了一支药膏放在茶几上,声音低沉磁性道:“一天三次,一个礼拜就会好。”
回答很明显了。
施纯眸子颤了下,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他看,“你给我买的?”
“嗯。”
听到回答,她身子往后挪了些,“你……不会是想让这场婚姻变真的吧?”
当初她是被逼的没办法,脑子一热才会和詹戎隐婚,可现在一分析,比起和冷面冷心的老公相处一辈子,其实继承家产也挺好的。
詹戎抬手,松了松领带,狭长眸子平静无比。
“不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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