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,比他们还好?
要知道,陆家军现在有好些伤兵,伤口还在化脓呢。
这些人,一直在赶路,是怎么做到的?
“回禀将军。”
“说。”
医官就将情况说了,除了缝合的手艺略显生疏,伤口甚至比咱们陆家军伤兵情况还好。
很奇怪,有的人伤的很重,但是包扎和恢复的确实很好。
尴尬了,陆畔看了眼四壮,又看了眼他给解开的一块块布。
“那就再给包好吧。”说完离开。
医官们却不放过四壮,一边重新给漏风的宋富贵心口包好,一边兴奋地问:
“是谁缝合的?”
“针能拿出来给我们瞧瞧吗?”
“是怎么做到的没有腐烂?”
四壮:小小姐制出一种酒精,给我们每人一瓶酒精棉球了。
但我不会说话。
专属于陆畔的大帐,每晚门口是有二十位亲卫兵在帐前帐后值夜,三十位亲卫兵巡逻把守的。
陆畔的私人亲卫兵有五百人,这些人吃的是他的私饷,和朝廷无关。
陆畔还没有进去,就听到震天响的呼噜声。
进去后,将宋福生公主抱,让平躺,给盖了毛皮毯子,好好睡一觉。
又将宋福生的鞋脱了下来。
望着满是水泡血泡的脚,陆畔盯着宋福生的脚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走出帐外。
没一会儿,他端进来一盆热水,药、针、线。
帐帘一落,亲卫兵们互相你看我,我看你。
帐里,烛光下,陆畔用热帕子给宋福生擦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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