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如梦阁已乱作一团。
辛斥动作很快,待火势渐消,他检查完平郡王的伤势,接连搜寻踪迹。
每间房屋都被彻查一遍,有些客人与楼里姑娘尚在梦乡之中,被搅了睡意,一阵气急,却看见那些官员腰间刀剑华光乍现时,蓦地息声。
俪娘的院子也并不平静。
她与席婳将近一夜没有合眼,不过外面动荡之大,二人也是无法入眠。穴道在两个时辰后才解开,她们一直不安地等着。
辛斥来的很快,他只道一声“对不住”,便火急火燎地进屋搜查。
大门敞开,乌压压一片人挤进屋内。
俪娘忐忑不安地出声问道:“敢问大人,这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辛斥探究地看了她们一眼,说道:“流莺亭有人纵火,平郡王遭歹人刺杀,府卫尽数被残害,本官受命彻查,恐贼人逃逸,还望二位配合办案。”
“不知大人要如何查?”俪娘问道。
“首先要排查此地是否窝藏要犯。”辛斥回复。
“那大人自便。”俪娘让到一侧。
“得罪了。”辛斥说完,便挥手招人进去。
辛斥注意到席婳,哪能认不出,当即问话:“云水间的老板娘,你竟也在这里?”
席婳不卑不亢地道:“我与俪娘是故交,昨日到如梦阁也是想一看花魁,但时间太晚,便在这儿待了一夜。”
话语毫无漏洞。
官兵动作很快,搜了一圈出来,辛斥状似无意地问起:“请问二位一直在此地吗?可曾见过可疑之人?”
动都动不了,哪能去其他地方,席婳摇了摇头,却是说:“我们一直在此,未曾见过旁人。”
她们不知道宋临羡和时韵具体做了什么,但清楚祸害终究已除。二人默契地打好掩护。
“说来也是巧,我们在流莺亭的暗室里面发现了一位女子,正是如梦阁当初的花魁,姒莺。”辛斥缓慢道。
“姒莺?”席婳和俪娘的眼神蓦地惊奇起来,这样意外的模样不像装出来的,可见她们对此一无所知。
辛斥锐利的目光扫过二人:“看来二位并不知情,那本官就先告辞了。”
……
日出东方,天色已白,薄雾在喧嚣中隐去。
姜知吟与萧怀辰已经派人寻了一夜,依旧是不见时韵与槐夏的身影。于是姜知吟亲自动身,即便是大海捞针也好过坐以待毙。
清晨,她再三向掌柜的以及小二确认,他们的回复与最初如出一辙。
一股无力的不安感始终盘旋于心头,姜知吟察觉到有所疏漏,却没能抓住新的头绪。
众人沿着大道走到后街一段,在一间破烂的亭子旁的旧茅草房边,他们发现了槐夏的身影。她并没有受伤,只是有些迷糊,着急地从房内跑出来。
“槐夏!”姜知吟远远唤道。
“二小姐!”槐夏听到她的声音,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忙不迭跑过去。
“时韵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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