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宗派的名字嘛!”曲爱娇指了指朱思远挂在静室中央的那么硕大的匾额,“便叫天道宗好了!”
天道宗?!名头倒是响亮,只是,不嫌太招摇了吗?
朱思远听着额头都快冒出汗来了,他连忙摆手:“参军切莫开这样的玩笑,贫道哪里知道什么天道啊!”
听言,曲爱娇柳眉倒竖:“不知天道为何物?那你这道观却以天道为名?哼哼!可别怪某,要将你这观的牌子给摘了!”
“参军息怒……”朱思远,连忙躬身一拜,不过,一面拜,一面脑子里灵光一闪,“还请参军教教贫道……”
“某哪里能教得了你!不过,某虽然不能教你,却知道,有人能教你!”
“谁?”
“自然是泉州王刺史啦!”
朱思远立即脸色一苦:“贫道哪敢去打扰刺史,会被乱棍打出来的!”
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?要你去学,又不是当面问!”曲爱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,“刺史在泉州做了什么,说了什么,你看不到,听不到啊?”
王延兴在泉州的所作所为,谁不知道?可,这跟天道有几文钱的关系?
朱思远傻乎乎地愣住了,没想到其中的关系。
曲爱娇唉了一声:“道德经起首一句是什么?”
“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……”朱思远看得最多的,就是道德经的第一页,这一句倒是记得清楚。
“那这句何解?”
“……呃……”朱思远倒是觉得这句顺口来着,细细一想,还真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见着朱思远竟然连这一句都解不清,曲爱娇也是醉了,真不知道他装道士装这么多年,怎么就没穿帮?
她揉揉了太阳穴,象先生教蒙学一般解释道:“道家,所追求最高者,何也?道!”
“然而,道不可常得,世人所窥见之理,都只是浅表、一时之理,世人所描述之道,都只是泛泛之谈,不可长久!”
原来是这样?朱思远连忙一脸受教地点头称谢。
被这样的人称谢,曲爱娇却没一点成就感,她继续说道:“然而,每隔千年,便有圣人出!圣人却以行代言、以身代教!”
“以实事求是,来寻求人间至理:天道!”
听到这里,朱思远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似乎是明白了。
可曲爱娇却不放心:“你是真的懂了吗?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朱思远还能不懂?这圣人就暗指王延兴嘛!什么天道宗,不就是立个名目,给王延兴抹粉嘛!
朱思远连忙点头道:“贫道明白了!只是,这是刺史的意思吗?”
曲爱娇眼白一番:“若是刺史有意,还能轮到你?”
这不是王延兴的意思?那王延兴知道这事后,会怎么生气?
一听到没有得到王延兴的允许,朱思远立即就退缩了,事情涉及王延兴,又没有王延兴的许可,他可是没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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