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!不许跑!给我回来!”
周协喊着喊着,发现亲兵都跑了,索性也跟着一起跑。
还边跑边脱甲,就算伪装成普通清兵也好过他一个汉八旗大将。
房延清也看清了形势,也想跑路。但明军兵力远胜清军,除去追击清军的,还有不少则在扫荡和接管城墙。
房延清还没来及从城墙上跑下去,就被登城的明军发现。
这厮还打算跑,但他只是个文官,论起跑步速度,肯定比不上明军这些职业士兵,都没跑出多远,就被一块石头绊倒。
耳边传来几声:“快……那边有个清狗官!快抓住他。”
另一边,周协同样没能逃掉,这家伙虽然脱去了将领盔甲,但整个延津县都被明军包围封锁。
数千明军搜查,周协压根藏不住,只他这幅魁梧模样,就不是寻常百姓能有的,甚至比那些俘虏的清兵还健硕。
而且其独特的京片子口音,也跟延津县方言格格不入。
延津县破了。
延津县被破后没几日,阳武县也跟着破了。
阳武县令、守将倒是颇为硬气,尽皆战死。
……
开封府。
巡抚衙门。
田文镜淡淡说道:“怎么回事?为何后方军粮还未送到,运粮的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?”
孙兰芬说:“这……许是后方运粮民夫不足,加之黄河这几日较为湍急,这才耽搁了几日。”
田文镜听罢,并未罢休,反而脸色一沉,说道:“民夫不足,难道他们不会征召?便是黄河湍急,难道就不送粮食来了?皇上御驾亲征,前线十数万大军等着粮草,这耽搁几日,会有什么后果,他们难道都不知道吗?”
三个难道,加上言语中隐含的怒火,明明声音还是有气无力。
但在场之人上至知府,下至县令,全都低着头,不敢多言一一个字。
毕竟,这位田抚台在河南履任两年,从布政使到巡抚,被其送至北京满门抄斩的官吏两只手都难数过来。
而且还是不拘大小,只要犯错,一律抄家灭族,活脱脱一个酷吏。
这样的人,哪怕只是稍微表现一下不满,也是无人敢触其霉头。
田文镜环视一圈,苍老面容里是一双满含锐利的双眼。
作为雍正的潜邸旧臣,还跟李卫一样被提拔出来,及至留名后世,又怎会真的无能怯懦。
“好了,立刻派人渡河催粮。无论如何,三日之内,粮草必须到开封码头。”田文镜没再揪着不放,本来也不是这些人的问题,无非借此敲打一二,不可什么事都不管。
孙兰芬众官松口气,随即应道:“下官立刻着人去办!”
“报!抚台大人……呼呼……紧急军情!紧急军情!”
田文镜愕然看着闯入大堂的那个送信清兵,众目睽睽之下接过军报,翻开一看。
才看两眼,田文镜瞬间双目圆睁,好似不敢置信。
沉默半晌,田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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