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胆啊……”
苏建感叹一句。
他对李济的出兵计划有些意动那时他在后军的话,势必第一个答应追随李济北上夫羊句山。
除了李广,没有人比他更渴望战功了。
“李将军来自天外,并不受大将军的节制,任何行动我们管不了,但李广老将军和霍小将军糊涂啊,怎么也跟着一起北上。”
公孙敖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,不知道该如何抉择。
“那么公孙将军,我们如何是好?”
有人小心翼翼地询问起公孙敖,毕竟对方被卫青任命为主将,管不了李济的一万兵马,却能管住这七万大军。
“如今我们深入大漠百里,是时候要返程了。传令下去,明日起开始拔营返回定襄郡,各位将军还请拖缓行军步伐,尽可能让李济将军他们跟上。”
“看来也只能这样了……”
几日过后,李济的兵马出现在了夫羊句山上,居高临下地望着远处零星点点的匈奴部落。
行军过程之中,霍去病提出不要采取一年前卫青进入右地的路线,选择登上夫羊句山上,借助山坡的优势冲击王庭。
一支匈奴斥候游走在附近,却被暗藏阴影处的汉军骑兵射杀,仅留下一个活口带到李济的面前。
“右贤王现在在哪里?!”
一个投靠汉朝的匈奴降将一刀剁掉俘虏的耳朵,恶狠狠地质问道。
匈奴俘虏捂着断耳大声哀嚎起来,鲜红的温血从手指缝中流出,痛苦地说道:“右贤王在十日之前带走大量勇士北上,似乎是因为汉军又北出长城了。”
李广看了李济一眼,正如李济所说,右贤王真的带兵与北地的伊稚斜汇合了。
“那现在王庭中谁来坐镇?”
“是……是籍若侯。”
“籍若侯是谁?”
李济对匈奴所知较少,仅仅知道冒顿、伊稚斜等有名的单于,向次一点的匈奴单于都不知道。
“籍若侯的名字是产,是伊稚斜的大行父!”
李广显然知道匈奴的这一号人物,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,声调变高。
霍去病的脸色也是一变,问道:“大行父是与单于祖父同辈,难不成他跟冒顿有什么关系?”
“正是,这个产应该是冒顿的弟弟,如今年纪将近七十,在匈奴中的声望极高。如果我能将他抓住,封侯不在话下。”
李广开启了幻想时间。
冒顿可是匈奴单于当中排行前列,即便是他的弟弟产,借助自己的哥哥的声望也能在匈奴中混出名堂。
如果正让李广抓住此人,汉武帝再怎么样也一定会赐给李广一个侯爵之位。
但是李广的运气差的很,李济不觉得他会抓住籍若侯。
李济打了一个手势,身边的士卒心领神会,一人捂住俘虏的口鼻,另一人则拔刀扎入俘虏的胸膛。
数人的压制之下俘虏动弹不得,只发出几声呜呜吱吱的叫声后便失去了声息。
“我们何时冲下去?!”
李广有些迫不及待了,但他依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如今封侯机会近在咫尺,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而毁掉这个大好机会。
李济抬头看看高挂在天空中的烈日,随后说道:“我们急行军数日来到这里,早已人疲马倦,必须得到足够地休息才能攻破王庭。趁着休息的这段时间,我们可以居高临下观察匈奴营地的部署!”
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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