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姜映梨双手环胸,抬了抬下巴,“这样的情况,温大夫还愿意留下吗?”
温袖对上她的视线,蓦地又想起昨日她干净利落出手,不过须臾,就令原母止住了呕吐。
这是她从没见过的医术手段!
而且,仔细想想,对比价高药好只做富人生意的,亦或是以次充好的黑心药铺,姜映梨价廉药次,总比让穷人得病硬挨,捡药渣要强。
所以,她很快就挺直了腰杆,认认真真地回道:“我愿意。”
“我这前期工钱不会太高。”
“没关系,比我现在强。”
温袖并不在意钱财。
她喜欢医治好病人,喜欢帮助人的成就感觉,更喜欢研究更深刻的医术。
姜映梨上下打量了她两眼,在她忐忑不安的神色里,骤然轻轻笑了笑,伸手道:“欢迎你的加入,温大夫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能来?”
“现在就可以。”姜映梨眨眨眼,示意她看满屋的药材。
温袖很是上道,立刻挽起衣袖去做事。
原屠并没离开,他心中感激姜映梨,就想着帮帮忙搭把手。
姜映梨看他浑身腱子肉,也没拒绝。
原屠不懂药材,就去抗药材包,给药柜贴标签,将装满的药柜归位等等,忙得不亦乐乎。
之后几天姜映梨都在忙药堂的事,有温袖和原屠搭把手,一行三个大人两个小孩倒是规整得很快。
而招工启事贴出去第二天就有不少人上门来应聘,既有年长老者,也有青壮年,但无一例外都是男子。
姜映梨第一看医术,第二看眼缘,第三看人品,最后一个初初肯定是看不周全,但她从前简单进修过心理学,也能从言行里得到些讯息。
当然,她看过后,温袖也是要见见人的,毕竟两人以后是同事,自然三观脾性相合最好。
最后敲定了一位名叫孟桥的十九岁男子。
孟桥长得很像书生,周身浸润着温雅的气质,眉眼间笼着愁色,眼底却偏生藏着坚韧,瞧着颇为矛盾。
直到姜映梨从他口中得知他的家境详情,才恍然大悟。
孟桥是柳城本地人,前些年家里本也有个铺子,他因喜好医术被父亲送去医馆里当过几年学徒。他也颇有天赋,识药认药方都上手极快。
他本意是以后去当个大夫,奈何天不遂人愿,他父亲出行运货,遭遇匪徒抢货灭口。
他娘因闻噩耗,一病不起,需得人参吊命,孟桥为救母命卖了铺子,但饶是如此,断断续续耗了几年,依旧撒手人寰,只留下了他与幼年妹妹相依为命。
他妹妹出生时娘胎不足,这些年身体也时好时坏,孟桥只能担起长兄的责任,处处寻工,养家糊口。
但屋漏偏生连夜雨,前阵子他供职的平安医馆出了桩人命,大夫诊错病,直接导致病人暴毙,病人家属直接抬着尸体去医馆里闹腾。
那大夫是医馆东家的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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