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露出一丝丝的无奈。
想了想，她立刻拨通了何瑞昂的电话。
——
萧家。
“怎么是你们？”萧夫人站在二楼的楼梯上，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态看着楚攸和沈子娇。
“萧夫人。”沈子娇唯唯诺诺的：“昨天小攸说错了话，你别介意，我是来带她道歉的。”
楚攸微微蹙眉，她哪句话说错了？
“呵，黎夫人来道歉，我怎么敢接受。”萧夫人凉凉道：“我还怕厉光尘找我报复呢。”楚攸面无表情：“你也知道他会报复你们。”
“小攸，住嘴！”沈子娇打断她，“萧漫小姐是战小姐的好朋友，人家找你帮忙也不是不给你钱，你这是什么态度。”
“就那么点钱谁稀罕？”楚攸冷然。
萧漫是战艾的好朋友又如何，她就该给面子吗？
萧夫人站在二楼翻了一个白眼，“厉太太，我看你还不知道，根本就不是我找你，是你妈妈为了讨好我求着我找你的。”
什么？
楚攸看向沈子娇，有些不悦：“妈！”
沈子娇一脸的讪然。
楚攸终于明白，为什么萧夫人的态度如此的一言难尽了。
“那么合作终止。”楚攸冷冰冰道，她实在没有想到沈子娇竟然这么对自己。
楚攸自尊心很强，而且她也不缺这笔钱。
“那你走吧。”萧夫人阴沉着脸，她用眼角撇了一下沈子娇。
沈子娇拉住楚攸：“你怎么这么任性！”
“妈，我没有。”楚攸出奇的平静，“我不缺这笔钱，妈，你出卖自己女儿的尊严，到底是为了什么？”
沈子娇一怔。
“为了讨好谁？”楚攸皱起眉来。
沈子娇最近的行径太反常了。
楚攸一时糊涂，沈子娇到底讨好的是战艾，还是战家？
怎么和战艾扯上关系的人或者事情，她都这么的在意和激动？
“真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。”沈子娇声色俱厉，“我还不都是为了你，就你那小破公司能挣几个钱，我是为了你好。”
楚攸不耐。
萧夫人的声音冷冷的飘下来：“沈女士，我看你就不要再说了，你女儿是冥顽不灵，也不孝顺，看着自己的母亲低三下四求来的机会，就这么放弃了。”
“小攸，赶快给萧夫人道歉！”沈子娇急道。
楚攸深深地拧眉：“我不道歉。”
她没有错。
今天她向一个萧夫人道歉，不知道明天有多少人以为她好欺负。
她丢不起这个人，厉家也丢不起。
她甩开沈子娇的手就往外走。
楚攸来到外面，就看到战艾向她走来。
她装作没看到。
“挣钱不容易，成了厉太太又如何，还不是为了钱要为人服务。”战艾凉凉的讽刺着，神情十分得意。
楚攸漫漫的冷笑：“你错了，我接是给萧家面子，我不接是因为我不缺这笔钱。虽然比不得战小姐出身，可是我能动用几亿，战小姐呢？”
战艾虽然是战家大小姐，可是真的动用几亿，也要经过战凛的同意。
可楚攸不必。
战艾脸色一沉：“这么看来你还挺值钱的，一夜多少钱？”
楚攸眉梢染着雪色，讽刺道，“怎么战小姐想做这种生意，可惜我不是拉皮条的，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给你，看你这么羡慕的份儿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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