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当着燕宣的面战艾都这样，她凉凉道：“若是你洁身自爱，就不会有这么麻烦的事情了，进来吧。”
说完，她转身往里走。
战艾挽着燕宣的手臂，低声道：“妈你不用谢她，难道这不是她应该做的，不然我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，哪里还有她的位置？”
“别说了！”燕宣严肃起来，怎么能这么说话！
就算战艾肚子里的孩子是厉光尘的，可楚攸也是无辜，也是被蒙在鼓里的。说着，她们就上了电梯，然后来到三楼的妇产科。
这个时候，走廊上看不到什么人。
楚攸带着她们来到一间准备室，就道：“为了更少让人知道，没有护士在这里，医生在手术室。”
她转身，从置物箱里取出一套病号服递给战艾：“去里面换上吧。”
战艾拿过，迈步走进了更衣间。
燕宣看着楚攸，有些歉意。
楚攸神情淡然，战艾的态度她早就想象到了。
五分钟后，战艾换好了衣服，从里面出来，她整理着病号服，“这是不是别人穿过的？”
“是，但都是消了毒的。”楚攸就道。
战艾见楚攸的口吻很不好，她白了楚攸一眼。
楚攸懒得跟她计较，“跟我走，我带你去手术室。”
她们从准备室里出来，楚攸带着她们就来到了手术室，楚攸转身：“战艾你一个人进去吧，因为是手术室外人不能进。”
战艾却看着燕宣：“妈，我怕。”
“别怕，不会有事的。”燕宣轻轻拍着她的手，“放心进去吧。”
战艾哽了一下，然后看了看手术室的大门，心情莫名的紧张。
“去吧。”燕宣的语调透着淡淡的疲惫。
战艾哽咽着：“妈，你在外面等我，不要走。”
“我不会走的。”燕宣道。
战艾期期艾艾的看了一眼燕宣，这才迈步走了进去。
手术室的大门关上了，燕宣深深地一叹。
“燕阿姨，坐下来等吧。”楚攸道。
燕宣转身，目光深沉：“你一个人来的吗？”
楚攸摇摇头：“三爷在楼下，只不过她不方便露面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燕宣顿了顿：“我想去找他聊几句。”
“可是战艾这边……”楚攸看了一眼手术室大门。
“那你把他叫上来吧。”燕宣沉声道。
楚攸想了想，就拨通了厉光尘的手机，叫他上来。
两分钟后，厉光尘直接走楼梯上来，他身材修长影子也被走廊上的灯光拉得很长很长。
燕宣走过去：“我们单独聊聊。”
厉光尘一笑：“好。”
他们朝远处走去。
楚攸坐在椅子上等。
“厉光尘，我找你只问一件事，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。”燕宣表情很严肃。
厉光尘却温冷一笑：“莫非战艾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？”
燕宣点点头：“对。”
“不瞒战夫人，上次小攸说，想生孩子我都没有同意，她那么小这花花世界还没玩够，我心疼她享受太少，不想让孩子捆绑住手脚，试问，我对小攸如此，怎么会让另外一个女人给我生孩子？”厉光尘意味深长的反问道。
什么叫疼什么叫爱。
为了捆绑住一个女人，就让她生孩子，这是多么幼稚且不成熟的想法。
厉光尘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信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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