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？”
“我想过正常的二十一岁女人该过的生活，读书学习，忙自己的事业。”战忧回答。
“很好。”战凛非常赞同，“小攸，你记住，婚姻从来不是一个人人生的全部，你的人生是由很多部分组成的。今后，你想一直谈恋爱还是想尽快找个男人结婚，爸爸都支持。若是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他，不想结婚，爸爸也能养你，让你做一只快乐的小米虫，若是你想结婚，爸爸也能风风光光的把你嫁出去。无论你选择那条路，我都支持着你。”
战忧听了这番话，心里是无尽的感动，她眼眶微微一红，“爸爸，谢谢你。”
“傻女儿。”战凛走过来，摸了摸她的头，“你太委屈自己了，我可是你的爸爸，你想哭就哭，不要忍着，你心有不甘，爸爸亲自去揍他一顿给你出气都可以。其实我和你妈妈，都更希望你能任性一点，懂事的女儿我们虽然也很喜欢，可是小攸，我们是你的爸妈，孩子向父母撒娇才是正常的。”
战忧一下子就哭出来，心底那抹酸涩蔓延至全身。
她好难受。
难受到心脏绞痛，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疼。
她爱他！
舍不得他。
战凛蹲下身来，抱住战忧，嗓音暗哑：“哭出来也好，发泄出来不要把什么都憋在心底。”
“爸爸……”战忧嚎啕大哭：“爸爸……我爱他，我爱他，我舍不得他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他签字的时候，我忍着不哭，可是我还是不争气的哭了……我没有办法，真的没有办法把他从我的生命里剔除，我太难受了，心脏好疼，浑身都疼……”
燕宣就站在二楼的拐角处，听着战忧的哭诉，偷偷地擦着眼泪。
厉光尘太过分了。
——
哭过之后，战忧平静了很多，她坐在饭桌前，有些无精打采的。
楚虑和糯糯齐齐的看着她，都露出很担心的样子。
“妈妈。”糯糯钻进了她的怀里，嗓音软软的，“妈妈，我最近很懂事哦，我跟着小虑哥哥一起学习，我会写字了，写我的名字，写妈妈的名字，还有小虑哥哥的，还有外婆的外公的，我是不是很棒？”
战忧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妈妈，我还会背诗，不过我忘了，下次记住了背给你听。”糯糯仰着温软的脸蛋，小脑袋在她怀里蹭了蹭。
这样乖巧的女孩让人没办法不喜欢。
战忧笑了笑：“好，那妈妈教你背诗好不好？”
“嗯。”糯糯重重的点头：“那样我会背的很认真的。”
战忧轻轻一笑，她抬头看到了楚虑，就道：“别替我担心，我很好。”
“姐。”楚虑深沉的看着她，想了想，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。
等吃完了晚饭，战忧走到院子里去散步，楚虑跟上来。
“姐。”
“嗯？”
“有些时候成全也是一种爱，你成全了他。”楚虑用很成熟的目光看着她：“姐，你这样很勇敢。”
勇敢？
战忧眨眨眼睛，轻笑：“是勇敢吗？”
“嗯，勇敢的放弃。”楚虑顿了顿：“姐，别伤心难过了，你不要他，是他的损失，不是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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