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瞧见他身上的种种伤处,必然会将异状禀报给你,又不是非得睡到一张床上才能知道。”
耶律顺笑了笑,说道:“咱们光是口头争论总归无用,不如你们去检视李代嘉的下体。他是不是伺候过我,你们一看便知。”
此话一出,四人尽皆愕然。
其实这法子最是简明不过,但耶律顺竟敢主动提出来,神色还如此笃定坦然,显然是有十足把握。
他们四人哪里还需要真的去检视?李代嘉下体必有情爱痕迹!
四人才将李代嘉救出猎宫,一路上日夜相随、形影不离,心知彼此都没有机会亲近李代嘉,那么李代嘉身上的爱痕,定然是于辽国猎宫所得!
四人当下是又惊又怒,脑中只有一个念头——这契丹皇帝仗势欺人,竟然奸淫了李代嘉!
这念头好似一把毒剑狠狠刺穿了四人的胸膛,蚀骨剧痛,反复撕扯着他们的心。
四人的反应各不相同,宋疏云神色不变,拢在袖中的双手却微微发抖;蒋仙亭啊的大叫一声,眼中落下了泪来;赵搏扬凤眼中满是悲愤之情,不由自主摸向了腰间唐刀,却强自忍耐。
秦守晏则是恼恨欲狂,桃花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,一手捉住耶律顺的长发,将他脑袋高高提起,另一手五指成爪向他咽喉捉去,这一招下了死手,竟是要即刻击毙耶律顺!
赵搏扬立即横掌劈在秦守晏腕上,又斜斜向左一带,轻轻巧巧卸去了秦守晏这一抓的劲力。
秦守晏怒火中烧,转头骂道:“你敢拦我?!”
赵搏扬紧紧抿住薄唇,用力在秦守晏手上一捏。
秦守晏登时吃痛,只得松开了耶律顺。
宋疏云回过神来,连忙按住秦守晏的肩膀,劝道:“咱们好不容易才捉住辽国帝后,你此时杀了耶律顺,于朝廷大业毫无助益,嘉儿所受的屈辱岂不成了白费?”
秦守晏怒喝道:“别人都把你的亲老婆给糟蹋了,你还有功夫掰着手指头计较利益得失?原来你不是酸书生,你是天底下最冷心冷肺的窝囊废!”
宋疏云神色肃然,缓缓说道:“宋某心头至爱为人所辱,焉有不怒不恨之理?”
他的言下之意是说,我的愤怒之情不亚于你,但国事为重,怎能为了一时复仇痛快而随随便便击毙人质?
其实秦守晏心底也知宋疏云所言非虚,但他向来嚣张跋扈,此时给辽狗皇帝欺辱到头上来了,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?
可若是贸然出手,又显得自己太过冲动,倒输给了赵蒋二人……
秦守晏心思急转,忽然之间,想起蒋仙亭年少气盛,不如借他之手除了耶律顺!于是转头一看,谁料蒋仙亭方才还立在一旁,此刻却飞奔到了李代嘉身边。
只见蒋仙亭神色焦急,跪在李代嘉身边,伸手飞速脱下了李代嘉的裤子。
秦守晏大喊道:“小子,你在干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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