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打断了。
何家耀俯身环住她的腰:“工作太辛苦就别干了,反正我养得起。”
苏杭却被激到了:“你和我结婚,就是想找一个永久的保姆吧?”
环在腰间的手僵住了,何家耀放开她直起身,神色冷淡:“苏杭,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?和我拿什么乔?”
苏杭也发觉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,她一听到他让她别工作,就想着自己的个人价值被剥削,曲解了他的话:“对不起,我最近……情绪不太稳定。”
何家耀的脸色稍微回温:“你怀幸幸的时候不是这样的。”
她已经是尽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,但还是没做好:“是啊,我以前不是这样的……”她笑得苦涩:“我怀幸幸怎么敢和你拿乔?产检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去的,多省事。”
何家耀记得,她怀何稀幸时脾气很好,但他却是疏淡的。
她那时候应该很辛苦。
苏杭知道自己的话会惹怒他,可他意外地没有发作,还顺了顺她的发:“以后的产检我都陪你去好不好?”
她突然觉得鼻头一酸。
临产期还剩一个月时苏杭休假了,她日渐笨重的身子让何家耀变得谨慎,因为工作的关系不能时时陪伴,他便请了保姆来照看。
苏杭手上的工作都停掉了,无事可做又开始织起东西来,她织的是蓝色的婴儿帽。
因为两个人实在好奇胎儿的性别,何家耀在医院又有熟人,就去查了,这一胎还是男婴。
何家耀见她在织东西便动了讨礼物的心思,下巴磕在她的肩窝:“这帽子真漂亮,我也想要一件毛衣。”
肩上的重量让她的动作变得费力:“我给你买一件吧。”
何家耀直起身不说话,盯着那顶未完工的帽子像是在和自己较劲一样,空气都凝结了。
苏杭察觉到他的变化,又不急不缓地说:“我怕我织的你看不上。”
何家耀又多云转晴了,恭维起她来:“我相信你的眼光。”
她问:“你要什么颜色的。”
他的眼睛深得像海:“灰色的。”
苏杭滞了一下,应了声“好。”
他其实有一件她织的毛衣,放在压箱底的地方。是之前姜习沐寄的箱子里面的,他把东西都扔了,唯独留下那一件灰色的毛衣。他看到那件毛衣就生气,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扔。
现在他快要有了替换品。
何稀幸比较早慧,两岁时苏杭就把他送到幼儿园了。苏杭在家里呆得闷了,这天便和曾汐一起去接他放学。
曾汐去超市买东西,里面人多拥挤,苏杭和何稀幸就在外面等她。
迎面走来一个人,她恰好抬头看见,四目相接,苏杭的眼里涌动着不可名状的情感,讶然得别不开目光,牵着何稀幸的手变得紧绷用力。何稀幸有些不舒服,蹙着眉喊了声“妈妈。”
她不会想到和姜习沐相遇在这样一幅情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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