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挂在中央的那条白裙子。
相比昨晚那条过于成熟的裙子,这条更轻熟一些,很符合她的气质和年龄。
钟意走过去穿上,不得不承认,他的眼光很好。
没了为了成熟而故意扮成熟的滑稽,也没了为了妩媚而故意装出的风情万种,好像又让她做回了她自己,而不是那个整天戴着面具,像个行尸走肉的钟意。
她收拾好自己,就从卧室走了出去。
李妈正在吸客厅地面的灰尘,见她要走,连忙给她安排了车,她觉得这样兴师动众的很不好意思,但又知道她听从的是傅泊焉的安排,就没有过多的推辞。
回到四环外的出租屋,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十分了。
林沛东没去上班,见她穿了一条跟昨天完全不同的裙子,愣了片刻,才开口问道:“今天没去上班?”
钟意点了点头:“跟主编又请了一周假。”
话落,她就走到厨房的流理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喝了几口才发现有些地方不对劲,回头问林沛东:“你今天怎么也没去上班?”
林沛东回答的轻描淡写:“辞了。”
钟意端着水杯坐到他身的边,不解的问:“为什么?这份工作你不是挺喜欢吗?”
“嗯,之前觉得很喜欢,现在又觉得不适合我。”
钟意见他心情低落,又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,回来的时候忍不住问道:“那你想做什么?”
“律师。”
林沛东当年考取的就是耶鲁大学的法学系,大一的时候,因为同学之前的矛盾,被人陷害,而进了监狱三年。
从那以后,他再也没提过跟法律有关的任何东西,现在突然提起,让她觉得有些蹊跷:“为什么突然想做回律师,你之前不是挺排斥的吗?”
林沛东拿过水杯大灌了一口,那姿势更像是在灌酒:“现在国内的离婚率越来越高,虽然不缺会打官司的律师,但我要是专攻离婚这一块,相信在专业上,不会输给任何人。”
钟意相信在法学这一块,他绝对是个有实力的王者,但又很担心他无法适应现在的竞争压力:“那是要开始准备司法考试了吗?”
“你忘了,我有案底,学历又不够,不能参加司法考试,只能打野。”
打野就意味着他出谋划策,然后利用别人的嘴帮他辩论。
钟意听得似懂非懂,但既然他已经做了决定,她就会无条件的支持:“没关系,我们还年轻。”
林沛东点点头,再没有说话。
钟意昨晚没有休息好,现在很需要去好好补个眠,见他格外沉默,怕打扰他独处的空间,就伸手指了指卧室的方向:“那,我先回房间……”
“钟意……”
钟意起身刚走出一步,就听到身后响起了男人的声音,她停住脚步,回过头看向他:“怎么了?”
林沛东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,半天才说道:“如果你必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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