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密的情况下,尽可能不引起我对他的怀疑。
而刘成的那种解释,也无可厚非。因为我们也是这么跟他的妻儿和岳母解释的。
他不可能在妻儿和岳母面前承认自己是地下党。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齐晨道,“党组织让刘成和毅成同时出现在苏玉红他们的住处,还是在你去看他们的时候,这难道不可疑吗?
这说明了什么?说明你的行踪,党组织已经掌握了。
可党组织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呢?”
“难道,这也是在考察刘成和毅成?”周洁敏问,“可这样,又能考察出什么呢?”
“他们的考察方式和考察办法,咱们现在还不了解。”齐晨道,“你来我这里,不但已经被特务给盯上了,也被党组织给盯上了。”
“我已经把他们都给甩掉了啊。”周洁敏道。“特务里面也有跟踪和监视的高手,我这里很可能也已经被他们盯上了。”齐晨道。
“那怎么办?那得赶紧撤离啊。”周洁敏道。
“他们现在没有我们是地下党的任何证据,不会轻易动我们的。”齐晨道,“如果7名地下党同志的获救,真的是特务安排的,他们知道你是毅成的妻子,又跟刘成一家人有交往,就更不会轻易动我们了。
也许,他们现在也已经把我们当成了棋子。
他们既然想玩,我们就跟他们玩一下。
这样也好,有的时候,就不需要故意甩掉他们了,光明正大的来我这里,或者去苏玉红那里,然后观察他们的反应。”
“那党组织那里呢?”周洁敏问,“他们既然已经知道我们,会不会主动跟我们联系?”
“暂时应该不会。”齐晨道,“像我们这种暂时跟党组织失去联系的同志,实在太多了,党组织既然已经知道我们,肯定也会重新考察我们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关键时候,你可以设法利用好你父亲南京的那个关系。”齐晨道。
“可是,那位在军事委员会的伯伯,我也就是在几年前见过一次。”周洁敏道,“我爸这人就是这样,从来不喜欢攀附权贵的,更不喜欢结交官场上和军界的人,跟我们家有交往的,基本上都是学者和老师。”
“我这么考虑,也是为了我们组织的将来。”齐晨道,“我的意思是,一切按照通常的人情世故来,就行了。
比如这次,特务们看在你那位伯伯的面子上,没有难为你和你的家人,你应该向人家表达一下谢意才对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周洁敏似乎依然有难为。
“你要是觉得为难,那就算了。”齐晨道,“反正人家帮你们,也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。”
“是这样的,那位伯伯有个女儿,是做古董生意的,经常来南城,她倒是来过我家几次,是受她爸所托,来看望我爸的。”周洁敏道,“我倒可以跟她交往一下。”
“哦,这个办法好。”齐晨道,“女人跟女人交往,年纪又差不多,又有一定交情,不会让人怀疑。”
“好吧。”周洁敏道。
第二天一大早,古千峰便来到了珍玉斋,在后院茶室里跟张书勤碰头。
“通过组织上对罗毅成这段时间的考察,加上昨天晚上你对他的观察和分析,综合判断,罗毅成应该没有叛变。”张书勤道,“当然了,接下来,还要对他进行进一步的观察和考察。”
“那周洁敏和齐晨呢?”古千峰问。
“如果他们真是咱们的同志,那他们二人的可靠性,比起获救的7名同志,是要高得多。”张书勤道,“但按照组织程序,还是要进一步对他们进行考察。
这样吧,启明星同志,暗中考察和保护他们的任务,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古千峰道,“那刘成呢?”
“根据你的观察,他是不是叛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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