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是因为知晓哥哥的心意之后,这崽子便彻底放开不再忍耐了。
同过去一样天天黏在沈墨身边,像块儿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脱。
沈墨没回神殿住的时候,棉花就常年霸占着他的卧房,特别喜欢在主人的床上滚来滚去。
有时候还喜欢变成幼猫大小,趴在对方肩头或是钻进对方衣服的口袋里,去哪都喜欢跟着他。
而白一来,它就彻底被赶到了别的房间去,而且主人分给它的注意力更是比以前少了许多,本来它还挺喜欢白的,这下见自己失宠,一人一兽彻底反目成仇,沈墨不在的时候他们就疯狂掐架。
有回沈墨恰好见到一人一兽滚成一团的掐架现场。
棉花立时扑上来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脸委委屈屈地撒娇,控诉白犯下的种种“罪行”。
而白睁大了眼,愣了片刻之后就开始委屈地掉眼泪。
沈墨十分无奈,哄好了一个,另一个却气炸了,只能来回哄,忙得跟陀螺似的。
演变到后来就是白天逗猫哄棉花,晚上“肉偿”哄信徒。
而如此他们也不满足。
白每回都将人折腾到很晚,这样对方白天就会很晚才醒。
棉花也不甘示弱,总变成原形用脑袋推着主人去远一些的地方溜圈,很晚才回来。
如此吵吵闹闹又平静祥和地过了两三月之后,这座荒弃神殿终于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——命运。
或者说,是殷池野。
神域一日,人间一年,他发现端倪的速度可真够快的。
他还是顶着命运那副白发白眸浑身干净得纤尘不染的壳子。
周身气质却不如命运那般,浑身上下都写着“离我远点”。
沈墨正抱着棉花窝在院中的躺椅上晒太阳,白在厨房里给他切水果。
他在见到命运的第一眼便站起了身作出防备姿势。
棉花跟着从他怀里跳出,变成了原形,伏低了身子,喉咙里发出兽类充满敌意的嘶吼。
殷池野不急不缓地走上前来,双手抱臂慵懒地靠在藤架上。
见对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轻勾了下唇角,随意打量了一眼他的院落,淡声道:“不愧是自由之神,就算神殿变成这副模样,你看起来还是这般悠闲。”
沈墨眉心微敛,冷声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只见殷池野微微眯眼,纯白的眼眸骤然散出一圈乳白光晕,转瞬即逝。
他冷哼一声:“我当药神和谁通讯,原来是你。”
他转眸环顾了一下四周,冷笑道:“白屿呢?怎么,你为了救他甘愿陨落,他得了你的神力却将你抛弃了?”
殷池野话音才落,只听闻一阵清脆的瓷器摔落在地的碎裂声响。
他循声回眸,却见一位金发碧眼的漂亮少年站在廊前面无表情地望着这处,脚边是四散滚落的瓜果还有瓷器的碎片。
少年大步径直朝他走来,碧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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