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拧眉,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你应该知道这种药对身体的危害有多大。”时参冷冷道。
“危害?”她依
然不耐烦,“是生孩子的危害大,还是吃药的危害大?你不会还指望我给你生孩子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他说,“没想过。”
时妄对他们来说不是爱情的结晶,也不会促进婚姻,于她而言只会是累赘,对他来说则是犯罪的证明。
从来没想过用孩子绑架她。
“我们昨晚没做。”他说了实情,“我以为你不会信,才那么说。”
谁知她信了。
并且没挡一回事。
做没做,她应该是能感觉得出来吧。
知道是乌龙后,言辞更恼: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信?”
“因为不可能。”时参轻描淡写,“除非我很禽兽,给你下-药,然后强你……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吗?”
因为是,所以,才会相信。
如果他是一个正人君子的话,她可能想都不会往这方面想。
因为他疯,还有过一次前科,所以认为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他说的每个字音都没有加重,然后一字一顿好像棒槌一样敲在人的心口。
闷得慌。
言辞将手里的药重新收起来,“我没说过,也没想过,不然昨晚也不会在你这里睡觉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他轻笑,没给她太大压力,“走吧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还是心伤了。
他说他正常了,她也不信。
但他说他疯的话,她会信的。
一路上,言辞感觉他的车速又稳又快,像是竭力证明着,他是正常人。
关于陈清韵的手术,医院经过讨论过后,主刀医生定为言辞。
这个时候,没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。
陈家的人更是把她当救命神仙一样,表示一定要救好她。
目前看来,言辞确实是最好的选择。
当然,她也尽自己的能力,还陈清韵一个健康。
只不过在健康的手术后,她们还有私人恩怨。
想起姜禾绿的话,言辞最终选择最稳妥也最有可能实现解气的方法。
她要让陈清韵招。
当年的车祸,于她来说是找不到凶手的冤案。
一开始,陈清韵的嘴很严实,并不打算屈服。
然而她没有求救的办法。
浑身都疼。
找来别的医生,束手无策。
甚至查不到半点的毛病。
言辞找她谈话的时候,
会轻微放宽她的疼痛效果。
劝陈清韵投降这类的话,再说就腻了,强扭的瓜也不甜,言辞只是偶尔拿着药在她面前显摆,告诉她目前的最佳选择。
现在自首,入狱,出来后还是个正常人。
否则,说不好她能活多久。
即使活着,也非常痛苦。
这天,言辞在陈清韵的病床前,面目还算和蔼,“陈大小姐,你是不是有一个很想见的男人?”
说话都费力气的陈清韵并没有第一时间想到她说的男人是谁。
“
请收藏:https://m.cuoliao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