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政亦或怀古伤今的诗句。文字这东西,最是说不清楚,一个不小心就容易煽动时人情绪。
姬明渊大手一挥,彻查这些怀古伤今的诗词文章,略有不妥,禁之。而那些写这些诗词文章的文人全部严办。一年之后,民间再无期期艾艾恐国运将尽之言。因此事斩杀的人也十分多。
温持元一家就是其中之一。
倪胭安静地听着,弄清楚温持元的深仇大恨之后,不由沉默。大抵世间之事都需要从多个角度来看待。倪胭想,若她是温持元恐怕定然要杀了姬明渊报仇,可若她是姬明渊在当时内忧外患的动荡朝局之下也会这么做。
倪胭侧过脸看向姬明渊,想来他是故意让她知道温持元与他的深仇大恨。倪胭想了想,对姬明渊实话实话:“若我是陛下也会这样做。”
姬明渊看了她一眼,淡淡开口:“孤要处理政事,你还要留在这里?”
倪胭低下头看自己的掌心。没错,姬明渊的星图的确是只亮了四颗星。对,四颗星。
倪胭真的很怀念那些初始星图就有三五颗星的小可爱们啊!
“皇兄!”姬星河匆匆赶来。他骑着马到了宫门必须下马换软舆。他嫌弃软舆太慢,一路跑过来,气喘吁吁。
姬明渊瞥了他一眼,问:“何事?”
姬星河舒了口气,忽然抬手,手中的暗器朝姬明渊射去。姬明渊皱眉,用手中的奏折将暗器挥去。
下一瞬,姬星河已经到了姬明渊身前,一掌打在姬明渊胸前。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迅速。
姬明渊向来挺直的脊背弓起来,他忽然咳嗦了一声,黑色的血落在长案上的奏折上。
隐在暗处的隐卫迅速现身,将姬星河围住。
倪胭盯着奏折上黑色的血迹拧了眉。
姬明渊从容地抬手,自有人递上干净的帕子。他将唇上沾染的血迹擦去,挥了挥手,开口:“都退下。”
呼吸间,一屋子的隐卫消失。
姬明渊看向姬星河,问:“你又发什么疯?”
“破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因为她?”姬星河指向倪胭。
姬明渊顺着姬星河的手看向倪胭,他淡淡收回视线,不甚在意地说:“足够了。”
姬星河不可思议地摇头:“只剩下最后一年了!”
“你闯进宫就为了质问孤这等小事?”姬明渊的脸色冷下去。
“小事?”姬星河几乎是怪叫了一声。
倪胭没有再听兄弟两个的争执,她走出躬清殿,沿着长长的甬道往青檐宫走去。
“白石头,你这系统有答疑的功能吗?”倪胭问。
“遇到了难题?”
倪胭停下来,回头望向躬清殿的方向。她有些犹豫地开口:“我好像有些看不懂姬明渊。”
白石头沉默了片刻,才说:“还记得雪无吗?”
倪胭眼前晃过雪无干净的眼睛。
“记得。”
“姬明渊和雪无这两个人表面上完全不同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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