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知儿子喜欢男孩子,并且爱而不得,向颜怎么可能祸害其他女孩?
“你这话说得,试试又不妨事。明登这么好条件,怎么能说耽误呢?”贵妇继续劝说。
向颜立场坚定:“算了算了,咱不谈这个了。小秋,明登,你们出去找司霆他们玩吧。”
她支开两人,以防话题没完没了。
虞秋走出休息室,再也忍不住,噗嗤笑出来。
“很好笑?”沈明登问。
虞秋抿唇,摇摇头:“只是想到高兴事。”
他就是想到,要是催婚那些人,知道沈明登三十五岁还没谈恋爱,会是什么样表情。
沈明登无奈,“下去吧。”
两人走到楼梯口,这儿有个弯道,视野受限,一个不慎就会跟人撞上,必须得减缓步伐。
饶是如此,也会有“意外”发生。
沈明登刚踏出拐角,迎头撞上一人,那人手里拿着一杯红酒,殷红酒液直直泼到沈明登胸口。
白色衬衫、蓝色领带、黑色西装,全都沾上了酒液,水淋淋地往下滴。
虞秋:“……”
啊,如此粗劣且熟悉伎俩。
不愧是娱乐圈交际花陈峦,一出手就是狗血桥段。
在梦境里,陈峦跟他一直不对付。对于敌人,虞秋向来了解透彻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!”陈峦“吓懵”三秒后,手忙脚乱地道歉,“我没看到有人,对不起先生,我替您擦一擦——”
一只白净手,比他更早伸过去。
虞秋看也没看陈峦,抽出西装口袋里方巾,轻轻擦上沈明登领带。
“沈哥,这里肯定有备用衣服,我们去换一下。”虞秋提议。
方巾被酒液染红。
沈明登低头看向那只手,压住想擒入掌心冲动,沉声道:“好。”
连半个眼神都没给陈峦。
陈峦:“……”
“那个,先生,”他急忙上前一步,满脸歉疚和不安,“这是我失误,我可以替您干洗衣服——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陈峦呼吸微滞,背脊发凉。
刚才沈明登瞥他那一眼,沉冷、凶戾、不耐烦,仿佛自己不过是个跳梁小丑。
直到两人背影消失,他才缓过神来,扶着墙狠狠喘气。
宴会是赵家主办,接到通知后,赵家立刻给沈明登安排了空置休息室,并让人送尺寸合适衣服过来。
休息室里开着暖气。
沈明登扯开领带,脱掉西装外套,上身只剩下白色衬衫。衬衫领子和对襟被红酒浸染,斑斑点点,向周围晕出一大块印记。
他解开两粒扣子,胸口沾了不少酒液,黏黏腻腻。
虞秋抽出几张湿巾纸,自然而然地走过来,“我帮你擦擦吧。”
他攥着湿巾探向男人胸膛。
扣子只解了两粒,露出半截锁骨和一小片肌肤。
沈明登没出声,只垂眸望着他。
纤长手从上而下,一点一点擦拭酒渍,轻轻柔柔,像是怕擦破了,不敢用更大劲。
对沈明登来说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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