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鹃在旁边说:“这两天的什么女鬼,是不是有人故意使坏搞出来的?怎么感觉就在咱们附近晃荡?”
陈凌抬眉望向她:“你是说我跟山猫上次跟人发生冲突的,是陈轱辘那些人?”
“是啊,富贵你们这养着狗又有老虎的,他们不敢进家,只能在外边使坏,我还听人说老虎也能引鬼呢,有人往你家老虎身上猜。
你说这是不是有人故意的?”
杜鹃这样说道。
陈凌和山猫对视一眼,又看看王素素,摇头道:“应该不是,女鬼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的,碰到的人不少,陈轱辘他们家没了二柱在,现在折腾不起来。
就算王春元他们家一块上,也够呛。
再说我们乡下,阴招毒招多了,扮女鬼这种还真是不大是我们乡下能想出来的损招。”
王素素也说:“很多人忌讳这个,都是敬而远之,没谁敢去穿上衣服扮鬼。”
“这样啊,我倒没考虑这一点。”
杜鹃哦了一声,转而继续深思起来。
“行了,真真喊吃饭了,就别想这事儿了,我去把早饭端来,这雨下这么大,赶紧吃饭吧。”
陈凌听到小丫头在厨房喊,就打着伞出去端锅碗。
今天高秀兰早晨烙了菜饼子,家里的豆角蔬菜吃不完了,就和进面里烙饼,或者蒸成馒头也可。
十分好吃。
陈凌一口气儿干了五个,山猫也吃了仨,两人吃完看到雨势有所减小,就打着伞出去给韩宁贵打电话去了。
之前询问黄喉貂的事情没打通电话。
今天倒是打通了。
而后说起黄喉貂的事情。
跟陈凌目前所了解的差不多。
只是韩宁贵概括更简单,说这东西就算是从小养,也跟养猫一样,别指望它对你有多忠心,有肉吃了,就在家,没肉吃一点也不留恋,走得比谁都干脆。
黄喉貂像猫,你得哄着它才行。
惹它不高兴了,谁还会伺候你?
而且这东西是母系群居,喜欢打群架,能互相传递信号,在家里待不住就会被同类勾引回山上。
陈凌听着直皱眉头,心想到时候培养两只小貂幼崽试试,如果真不行那就算了。
山猫看陈凌有了退意,倒是一下子兴致盎然起来,对电话里的韩宁贵说:“老师,富贵退缩了,难得有他觉得难办的,那训貂这事儿我得来挑战一下。
我就要用成年貂来训,实在不行笼养嘛。”
陈凌闻言就笑,他早在洞天试验过了,这小玩意儿可不好训,不过他知道山猫就喜欢这稀奇古怪的东西,也不打击他。
由他去玩吧,万一真有惊喜呢。
毕竟洞天也不是万能的,只是时效性更强而已。
韩宁贵听了也大感有趣,说:“富贵不肯干正好,到时候我来教你,我还真认识几个训鹰和训貂的老把式,据说人家以前祖上连水獭也能训得好。”
“水獭?水狗子啊?我们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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