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下午的时候到的,就在东边的凝岗河,开着船过来的,现在张梓青已经派人过去接应了。”
“什么?我们部队这才刚到永新,中央怎么知道我们在这的。那特派员是谁,带了多少人,多少物资过来?”
“特派员不知道是谁,就知道来的是条大船。
听张梓青说的,他手下一个班长今天下午在东边站哨,听着河边有枪声,带着几个人过去打探,结果就碰上了。那个班长倒是机灵,派了两个手下回来报信,他在那守着。”
“这么大的事,晚上肯定得开会,走,我们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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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侦察的同志回来了没?”
“都回来了,他们把周边的林子摸了一遍,河对面也过去看了,没有发现敌人踪迹。”
“那艘船现在怎么样了”
“那个特派员现在河边和吴老五他们几个聊着,船上盖着帆布,看不清楚情况。好家伙,这船还挺大的,少说也得有个十来吨吧,不知道有多少好东西。
连长,你看咱们怎么办?”
“出发的时候营长吩咐过,让我们小心行事,这艘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开到这里的,会不会是敌人的阴谋,我们一定要注意。
侦查的同志做得很好,既然这周边没有发现可疑情况,倒是可以放心了。
走,太阳都下山了,我们过去见见这位特派员,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,是敌是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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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特派员同志,这边风大,你回船上去吧,有我们守着呢,放心。”
“没事,都两小时了,接应的队伍应该也快到了,我就在这等等。”
——程刚看了看手上的腕表,倒没注意到旁边几位战士羡慕的眼神,不锈钢的机身和表带,在他带来的煤油灯的光芒下熠熠生辉。
煤油灯是后面在省城准备的,整了好几箱,连着煤油也带了不少,知道天快黑了,下船的时候程刚就提前准备了一下。
而手表则是他提前在淘宝翻出来的库存老货,倒是一直都戴着。海鸥牌的机械表,唯一的好处表盘上就是没有中文商标。
毕竟机身背面倒好说,磨掉就行了,可表盘上如果带着个“上海”“东风”的字样,又不好把玻璃取下来再弄掉,要真这么带着来到这,可就是不一般的出戏啦。
本来他是想跟那边定制一批手表作为援助物资的,但是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,只能下次再说。
此时一战才刚刚过去十年,国内的军队连怀表都没普及,手表这种奢侈货色,即使在大城市里都得备受瞩目,更别说这几位一看就知道是穷苦出身的革命军战士了。
一抬头,程刚就发现身边几位的眼睛都盯着自己的手表,眨都不见眨一下,他倒也能够理解。
询问一圈,发现几位战士连钟表都不知道怎么看,程刚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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