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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够了!”鹤衔灯把翅膀收拢回来,“我的头发脏死了!”
“喂喂小姑娘。”白色的鬼看向粉色的鬼,“快点动用一下你们鬼杀队所谓的那什么……哦哦!友情的力量,快点用友情的力量把那边那两个打呼噜的家伙给我叫起来!”
祢豆子呆呆的望着他,试探般的“唔”了一声。
“再大声一点,把你的全部感情都灌输进去!就像老师叫你站起来朗读课文一样,情感,情感!”
“唔唔唔唔唔!”
鹤衔灯指导到一半有些恨铁不成钢:“你再不把他俩叫醒,我就要用鬼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了!到时候整辆车都翻掉可不要怪——”
他的狠话刚刚放完,一道黄色的闪电擦着他的翅膀呼啸着飞出去老远。
“啊呀。”鹤衔灯坐在位子上,拿自己仅存的几条干净翅膀拍了拍祢豆子的头,“很不错,你出师了。”
“唔?”祢豆子高兴的拍着她的小手,“唔唔!”
几乎就在我妻善逸醒过来的同一时间,炼狱杏寿郎也跟着醒了过来。
他拔刀砍断扑过来的肉段,响亮的嗓音里头一次掺入的懊恼的情绪:“身为柱,我居然在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在一边睡觉!真是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!”
巨大的火焰伴随着他的声音飞扑过去,把肉团烤的滋滋作响,只可惜燃烧后冒出的气味并不诱人,肉团上方还冒出了大股大股的黑烟。
“那个呀,那个,抱歉的说。”鹤衔灯有的时候非常的喜欢破坏气氛,他迎着炼狱杏寿郎的满是自责表情的脸,故意鸡蛋里挑骨头,“列车上是不会有地缝给你钻的。”
他竖起手指,把指头压在嘴唇下头:“你现在从窗户这里跳出去,头朝下脚朝上,扑通一下撞到地上,说不定还能自己造个裂缝出来。”
炼狱杏寿郎被这话怼的僵了一下。
他看着鹤衔灯,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接什么话。
“这位……”鬼杀队的猫头鹰先生好不容易想到了半句话,可是称呼又打败了他,“额……”
我该叫他先生还是该叫他小姐?
炼狱杏寿郎脑子有点乱,他只好折中的咳嗽两下,低声道:“你是鬼,对吧?”
“唉唉。”鹤衔灯看着猫头鹰锁起来的眉毛,“被发现了啊,不过也正常哈,但是我要澄清一下,这个车上发生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哦。”
炼狱杏寿郎继续盯着他,从翅膀一般的头发到额头的第三只眼,最后停在了对方花里胡哨的衣服上。
白色,白色……红色紫色蓝色粉色?太奇怪了,为什么总感觉哪里有点违和感?如果把他的衣服换成白色的话……嗯?
炼狱杏寿郎的脑子里一阵灵光闪过。
他一边思考一边拔刀砍断触手,甚至还有时间分出心神去指挥分布在不同车厢的灶门炭治郎他们,手中的日轮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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