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冷寂下来,皱紧了眉:“我是在替你赎罪,你若还如此偏执,我……”
“如何?姜、灯、舟?你以什么名义替我赎罪?本尊,又有何罪?”苏斩梦寒声质问,一双狐狸眼眸微扬,妩媚之余透露着说不出的凌厉冷锐,“那件事,我始终要个说法,老狼走了,小狼还在。”
说完,便拂袖离去……
而楚归荑的妖孽师傅瞬间颓废地跌在地上……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“以岁之正,以月之令,咸加尔服。兄弟具在,以成厥德,黄耇(huánggou:年老)无疆,受天之庆。”
“礼成~~”
楚归荑换了身衣服赶过来时,冠礼已毕。
楚归荑在回廊边看着两个侄儿——
怀信现在可当得起个“有匪君子”的称号了,既有“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”的修养,今日也有“如金如锡,如圭如璧”的升华。
(有匪君子:有文采的君子,匪通“斐”,有文采;
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:学问切磋更精深,品德琢磨更良善;
如金如锡,如圭如璧:青铜般见精坚,玉礼器般见庄严。)
而守真这个还在傻笑的二侄儿,真要夸他,楚归荑便只想到一句“善戏谑兮,不为虐兮”,整个人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儿,特别招女孩儿喜欢。
(善戏谑兮,不为虐兮:谈吐幽默风趣,开个人玩笑不怨。)
不得不说,家主夫人着两胎双生子倒真像,大的庄重,小的活泼。
正当众人以为冠礼已毕,及冠礼酒宴要开始时,老家主携着怀信守真走出了祠堂。
“诸位,感谢大家前来参加老朽孙儿的冠礼,我秣陵楚家避世三十载,今天请来四殿下与众宾来正好做个见证,想必大家这些天都听到了一些风声,我秣陵楚家,的确是准备重新入世!”
此话一出,众宾皆惊,饶舌之人愈发张狂,开始絮絮叨叨,原本沉寂之人亦是侧目观望,竖起耳朵想探听一二以作谈资。
楚归荑探出头来看了看家主及家主夫人的神情,竟与众宾一样,似乎此事只有老家主和沈晚舟二人知晓。
一下午里,秣陵楚家准备重新入世的消息便不胫而走,而楚归荑也寻不到和老家主单独说话的机会……
不管楚归荑行至何处,皆是阿谀奉承、笑脸相迎,如此种种不免让楚归荑疲乏生厌。
到夜里,宾客三三两两地走了,疲惫的夜色衬得人更加乏累。
沈晚舟以“身体抱恙”为由留宿在南望山的伽(qié)蓝院,楚归荑见老家主与家主议事还未有停的迹象,便和易深先生支会了一声,掺着自家虚弱的妖孽师傅走了。
“奶娃娃,有血腥味儿”,姜灯舟皱着眉头,眸中忧色简直都快要溢出来一般,“伽蓝院!”师徒二人会了一下眼神。
姜灯舟往回跑,楚归荑往院里跑,忽然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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