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你肚里的小虫,怎能知道你心中所想?”
“哎——”覃彧轻叹一声,伸手抬起长剑,“这不就是。”
二人自巷尾处拐弯,长剑所指之处正是之前在南疆花云城中曾见过的那位修仙者。
须发皆白,身披灰白二色长衫,双腿外长裤紧窄、来回系着双色绳,玄色布鞋,头顶一柄桃木长簪。
一手执软剑,一手拎着串木制符篆,通身打扮出尘素雅,实乃凡间所传的正经仙人模样。
他正与暗巷中的两只蜥蜴做着缠斗,可能是未曾发现蜥蜴的弱点,那软剑遇上坚硬的蜥蜴外壳,伤不了它们多少。
好在他身手敏捷,又能用符篆之力,蜥蜴亦伤不了他分毫,细究起来他还算占着上风。
丁烟的注意力却不完全在他身上,她的视线略有些焦急地在老者左右梭巡着。
果然,丁嫣的少年暗卫正在此时翻过高墙,他兼顾着老者左右。
从袖口祭出两枚螺纹饼状暗器,伸手洒出,倘若两朵花瓣朝左右二侧分散急射,恰好击中两只蜥蜴外侧的眼睛。
蜥蜴吃痛,发出急促的“咕咕”声,不再贪恋同老者的战斗,而是急急往暗巷深处急退。
丁烟见两物吃痛张开了嘴,也不曾与覃彧说好,两人却默契地朝前疾驰几步。
丁烟将手中的镰刀飞出,卡在右侧蜥蜴的嘴间,尚留大半截木杆在外。
翻身上前捏住木柄,手腕逆时针一拧。
蜥蜴那舌本就缠上镰刀的长刃,本想与面前的女人来场拉锯战,长舌却在猝不及防之间被她带着转了三圈。
好在长舌尚有韧性,不曾断。这蜥蜴刚想将舌从镰刀上收回,却被丁烟奋力往身后一拽。
舌与身剥离的瞬间,日光挪移着晒了进来,二者皆在霎时化为齑粉。
侧身瞟了眼覃彧,他的动作比自己还快上三分,也更加残忍。
覃彧将长剑直接竖着插于蜥蜴的双颚间,徒手拔出了长舌。
即使长舌与蜥蜴的尸身已化作虚无,覃彧手上也毫无血腥与黏腻,丁烟还是直起鸡皮疙瘩。
覃彧收了剑,朝丁烟那边靠近两步,伸出之前捏了长舌的手来。
丁烟慌忙摆手道,“不牵、不牵!”
覃彧白了她一眼,“让你嫌弃,还不弄些水来,让本尊净手。”
丁烟将镰刀放下,又曲起双手,凭空掬出捧清水,让它淅沥沥地落在覃彧是手心。
一切办完才觉不对,丁烟板着脸,沉声道,“又耍我,五行之力不是皆能为你所用吗?”
覃彧不曾回她,反倒是一旁的老者几步上前,稽首后道,“多谢前辈相助,小修李青,有礼了。”
丁烟见覃彧端着一副高冷样,看样子是不愿与之打交道,只好还礼笑道,“道友多礼。”
“二位风姿卓绝,气宇超凡。自前日南疆花云城便得幸与二位有一面之缘,未想今日仍能再续前缘。二位方才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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