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的都要风中凌乱了。
还是她的锅?当初随口打发董特助的话成了她最大的把柄。
意思就是不经过认真相处,这个人她还摆脱不了了?
这什么鬼?什么歪理邪说?
正要想着措词给他怼回去,隐约听到姐姐房间有走动的声响。
拍着脑门,舒洛抓紧时间,“傅随舟你这是强词夺理,强买强卖知道吗?你……”
姐姐舒沅出来了,打断了舒洛未尽的话。
没机会了,舒洛深呼吸,调整语气,“那个傅总,那好我知道了,等我回去再沟通好吗?就先到这儿?”
那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轻哼一声,“你旁边有人?”
“嗯,是的。”
“那你每天要回电话。”对面打蛇随棍上。
舒洛错着牙,挤出声,“好的。”终于换得对方开恩挂了电话。
舒沅不疑有他,看着妹妹面色不善,还以为她遇到了难缠的客户要求。
过来安慰她,“工作了是这样的,形形色色的人都会遇到,刚走出象牙塔,难免不适,还是要调整心态。”
想到姐姐自己的事还没理得清,默念“我是理智的人。”舒洛才把不理智的想法和行为给压下去。
中午一家人吃了顿丰盛的午饭,商量等会去大姨家。
早上舒妈就接到了大姐的电话,要她们一家四口下午去她那里,晚饭要在她那里吃。
姥姥去世了,大姨就成了大家长,她的话在任舒两家代表的是绝对的权威。
哪怕大姨夫在云台也算不大不小的人物,在家里也照样是息声敛气的那一个。
云台镇不大,被云台河一分为二,舒洛家在河南岸,大姨家在河北岸。连通两岸的只有一座大桥。
一般舒沅舒洛回来,大姨家都要过来的。
昨天刚好是“十一”,扎堆结婚的多,大姨夫妻赴结婚喜宴,中午也都喝了点,散场也晚了,就没过来,约的今天去她那里。
任家对舒家人来说和自己家也没区别,去了也不用特别准备什么。
舒洛给大姨家四口一人做的一套衣服拿上,就可以出发了。
小镇上来往,出行是靠走和骑自行车为主。
也有些极富裕的人家买了辆踏板儿摩托车出行,那要家有一台可就足够拉风了。
舒洛大姨家就有一台,平时是大姨夫和大姨轮换着骑。
舒洛家则是两台自行车,以前是舒爸舒妈一台,姐妹俩用一台。现在则都归了夫妻俩用了。
自行车没气了,舒爸拿来气管正打着气,大门被从外推开,秦涛两个表姐家的孩子大成和军军结伴儿进来了。
看是他两个,舒沅奇怪道,“怎么这会儿来了?不是跟你们说了,这回我家里有事,等下次回来再上课的吗?”
稍大些的大成理直气壮的,“我妈说拉这么久的课就生疏了,你要忙,让我们就自己练练琴也好。”
不止舒沅,舒爸和舒妈的脸色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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