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匆匆地走了。符酥酥再次打开盒子,脸上的喜意挥之不去。
“红豆代相思啊,姐姐你这位爷可真是用情至深啊。”
在这样的调笑里,符酥酥的那颗心彻底被俘获,九爷满足了她作为千金最想要的脸面和虚荣。
只是她不知道,自己正在往一盘错综复杂的棋局走去。
后山。
前段时间,裴玉困倦得不行的时候,才敢昏昏沉沉的睡去。此时,眼下的乌青显得他格外没有精神。
刚来此地的时候,这满屋子的白骨怎叫他敢合眼。如今,大半月过去,他竟也习惯了。
只是每晚屋外还是有草丛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,那匹野狼一入夜就来此地打转。
前几日,福公公来了。
他带了许多干粮和衣服,院子里的井很久没用,得亏福公公看在他可怜的份上,叫人通了这井。
“太子说了,你在此地不需太久,他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。”福公公并不知这句话会让裴玉多想,他也并非刻意为太子树立好形象。
只是太子交代,他也就说了。这段时间,九爷似乎很忙,少来给自己布置任务。
“那九爷呢?九爷有托你带什么话吗?”裴玉的脚在福公公来之前一直都是被冻的状态,连着小腿到膝盖,都被寒气侵扰。
福公公仔细想了想,他那日和九爷说起过太子知情的事,不过却没有说自己这段时间上这后山来,自然是没有话交代的。
他摇摇头,没有把这茬解释清楚。
裴玉轻轻噢了一声,好几日没有知觉的腿传来了隐隐的痛和酸。他抱着被子,屋里已经叫人打扫干净。
说起来,福公公刚来时看到裴玉缩在一群白骨堆里时,心里也是一惊。
这哪里是人受得了的地方,再看裴玉,短短半个月时间,便好似没了从前的活力,整个人都颓丧不少。
“您能和我说说九爷吗?”
福公公看了他一眼,莫名觉得怪可怜的。太子知情,许皇后娘娘布下此局,即使明知波及于他,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眼下,九爷也是日日见不得身影,听宫女说常去韵茶坊走动。如此流言,不免惹人遐想。
福公公虽然来太子殿的时间不长,可也知道在殿中时,两位爷待裴玉极好。
可现在呢?他独自在此受苦,却无一人真正的关心。
难得怜惜,福公公便坐在院子里与他多说了几句,顺便给他说起九爷韵茶坊的流言。
他看着本就没什么血色的那张脸,变得更加苍白。福公公心道,以前就觉得裴玉和九爷之间有点不对劲。
如今看来,似乎真是有点猫腻。福公公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,于是便拍拍袖子,想走。
“您帮我打听打听吧,我想管事房那边我的东西应该没有清完。”裴玉很是淡然地说道,“我房中有什么您喜欢的,尽管拿去。”
福公公面露难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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