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倒是被怼得句句说不出。
“哎,我好心抓药给你,你要是脾气不顺啊,我建议你找十爷,他皮糙肉厚。”夏重也是个顽皮的,每次都拿十爷来挡。
这不,才说完就被人听去了。十爷背着一只手拨开帘子,“好你个夏重,我说裴玉怎么就喜欢怼我,全是你教的?”
二人望去,九爷和十爷刚下早朝,身上的官服还未脱。夏重笑嘻嘻地捏着单子,借口说抓药躲了十爷来罚。
九爷褪去身上的服制坐在裴玉身边,伸手去探他手上的伤,“伤口如何了,张太医可是有说如何去疤?”
见他皱着眉担心,裴玉眼里放柔了几许,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眉心,“无大碍的。”
这二人一点也没顾及十爷,双目情深的样子叫十爷酸得不行,可也觉得这样挺好,能一直这样就更好了。
起码,他现下是做不到了。梳白平日性子柔弱,却在这件事上怎么也不肯低头。如今,更是情愿打扫后厨,也不愿意踏进他房门半步。
见十爷安静,裴玉转过头看到他似乎有些伤感,想来大概是梳白的事情,不太如意。
坐了一会儿,十爷该走了。九爷到内室去取东西给他,趁着这个空隙,裴玉想起自己与简之临约好的事。
眼下,是见不到的。不过可以托十爷带句话,“你就与他说,我一切都好,请他放心。”
十爷点点头,随即又问:“过几日是梳白的生辰,我借你之口带他来府上可好?”
听此,裴玉当然没有问题。他点点头,又说着:“你替我买生辰礼吧,银两我应该是够的。”
二人说着,九爷从屋里出来,他手上拿着瓷瓶,这是十爷赖了许久要的花瓶,他受不了十爷整日说这个,便找来赠给他,免得日日来烦。
送走十爷,九爷走回裴玉身边,拿起桌台上放着的莲子,闷闷地握在手里开始剥。裴玉盯着他手生,剥起来也笨手笨脚的。
“怎么突然剥这个?”裴玉瞧着他手都剥红了,有些心疼地覆住他的手,“这个也就在这儿放着,我也很少剥来吃的。”
“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事,九王爷伺候你,你不高兴?”男人似有调侃之意,裴玉懒得与他争执,可见他指尖都泛红,心里也不忍。
“好了,随便剥点。九王爷的手坏了,可是要折煞我的。”裴玉也学着他的语气,双手覆他的手上,不许他再剥了。
“图点你的关心,手坏了也值。”
二人正说着话,屋外敲门声起,来者是世子苏力青身边的人,他似是一路跑来,头上脖子上全是汗。
“九王爷,不好了,世子他晕倒了!”
登时,裴玉的笑僵在脸上,九爷慢吞吞站起身,扶起准备起身的裴玉。他仔细看着裴玉穿鞋的动作,头也不抬地淡淡问那人。
“叫大夫了么?”
“已经叫了。”
二人走去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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