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九爷与太子素来不合,他会不会第一个收拾九爷?
裴玉心脏跳得很快,哀乐声震得他脑子都疼。会是什么罪名,让九爷入狱,还是滚回极寒之地。
或者,要他死?
莫大的恐惧紧紧围绕在裴玉心头,连哀乐奏停他都没有察觉。梳白担心地看了一眼裴玉,伸手扶他,“裴玉,你怎么了?”
“没、没事……”裴玉借着他的力站起身,有些紧张地看向管家,“你刚刚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完?”
那管家点点头,双目赤红道:“是太子把陛下毒驾崩了!”
登时,裴玉睁大了眼,连梳白和一众奴仆都震惊了。怎么可能,如非意外,太子根本不需要冒险得来这个皇位,如此做法,落在世人耳里,何等不忠不孝?
这皇位,即便是他的,也坐得名不正言不顺。
裴玉有些失神地拨开珠帘,走向内室,梳白紧紧挽着他的手。再是没心没肺,他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了。
“太子这样做,是不是……”梳白还没说完,就被裴玉伸手制止,他冲梳白摇了摇头。
起码,皇位的争端是要继续下去了。
皇宫大丧,九爷与十爷等一众皇子都要入宫几日。张太医如往常一样,来九王府给裴玉看病。偶尔,裴玉会从张太医嘴里挖点东西出来。
据悉,太子已经被禁足太子殿。而出这个头,只能是排名第二的皇子。
“张太医,裴玉不知道该不该问,朝中臣子是如何得知太子下毒给陛下呢?”
张太医刚给裴玉开完药,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。听到他这样问,又见他整日待在九王府,九爷多他情意不一般,因此便说了实情。
太子下没下毒这事,其实没有主要证据。只是苓妃娘娘指证他这一年来,每日都陪陛下在玉堂殿用膳。所谓下毒,也是陛下因为毒发身亡。
仅仅这一条,便让敌对太子党的众大臣抵制太子登基,尤其是手握兵权的将军带头抵制。
听完这些,裴玉心里开始明白了什么。满朝文武,大多的文官都是太子党,武官是九爷的人。可听闻那位将军最恨结党营私,怎的也是九爷的人么?
裴玉收起脸上的思虑,对张太医扯了扯嘴角,“多谢张太医告知。”
国丧守了三天,陛下终于要葬入陵墓。裴玉站在府邸门口,身上披着九爷的斗篷。他就这样站了一天,静待九爷回府。
梳白和管家轮番来劝,裴玉都置之不理。
直到街尾出现了两个熟悉身影,天空忽然飘起小雪,白点落在那人越来越近的身影上,裴玉缩在衣袖里的手逐渐握紧。
隔着飘雪,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展露在裴玉面前。看不出他脸上有一丝悲意,虽没有靠得很近,裴玉却还是闻到了他身上的香灰味道。
太子连送葬队伍都没资格参加,被禁足太子殿三日了,也不知有没有人侍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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