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猛地垂头遮眼了一滴滴热泪。
那就是了,这些天的思虑最终让十爷做下了这个悲痛的决定。九爷不知如何安慰他,可也明白如今多说无益。
两兄弟在雪地里沉默了很久,白梅与白雪,不再是所谓的纯与白,它更像是丧事里的白纸,白头,和人生最后的那束花。
“太子登基之后,你带着裴玉走吧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这是十爷最后和九爷说的话,他有些惆怅地站在十王府门口,上面的的木牌刻着的流金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无可奈何,九爷站了很久,最后转身上了轿辇。
皇宫关于太子登基的事情准备完善,一切都等着那日到来。太子恢复了往常的风采,他眉梢间的喜意纵是七爷也看得透透的。
不过,七爷最近也得了个宝贝,至少对于他而言,是桩喜事。
“人在你那还好吧?”太子殿后花园处,两个皇子相对而坐,席间放着一盘黑白子棋盘。
七爷把玩着手里的素扇,笑得意味深长,“难得大哥赠予了一个小美人给臣弟,臣弟当然会好好待他。”
听此,太子笑了笑,执着黑子落在棋盘里。他微微扬起下巴,眼中的得意与不屑没有丝毫的掩饰。
“放虎归山,总是隐患。”说着,他的目光从棋盘移到七爷脸上,对方身肩白鹤梅花的雪披,神采奕奕。
“大哥说的是,要属布局,还得是宫里人擅长。那些个野狗匹夫,懂的不过是拳脚功夫。”
太子身侧的福公公眼珠子快速扫了一眼二人神色,总觉得他们在打什么谜语。说起来很久了,他都没有收到九爷的命令,太子被圈禁后,九爷只要他跟在太子身边,别的没有交代。
不过,这件雪披的典故福公公倒是知道些。当时陛下赏赐时,可是惊动了整个皇宫。拢共两件的珍贵雪披,一件给了太子,一件没有给皇后,却给了九爷。
正是因为如此,福公公才奇怪为何这雪披太子竟舍得赐给七爷?不对,他重新想了想,前几日太子的那件雪披才从柜子里取出来,送去浣衣房了,眼下估计都没干。
那七爷这身,是九爷给的?怎么可能?福公公愈发想不明白,他估计此事有异,得禀告九爷。
得了空,福公公偷偷传口信给夏重,让他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九爷。男人得知这个消息时,第一反应是要不要告诉十爷。
他们知道梳白落在太子手上了,可没想到会是七爷府里管着。如此一来,交易失败后梳白的境遇会比二人想的还要惨烈百倍。
这七爷想来是登徒子,男女通吃,来者不拒。之前就对裴玉动手动脚,看了惹人生厌。
如果说太子是九爷眼里的一块腐肉,那七爷绝对是上面的蝇虫。
思虑再三,九爷还是让夏重去传话给十爷。若是在七爷府上,实在不行就只能如上次一样,明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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