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叫刘煓,其父刘荣,祖父曾经是我们魏国大夫刘清,今年刚好八岁,乃我一堂侄,如今因为家中变故,所以暂居我家!”
一脸上有黑痣的农夫向魏遫介绍着。
“刘煓?”
“父亲刘荣,祖父刘清?”
“这……这不是那个刘邦它爹吗?”
“这种人可不能留,必须除了……!”
魏遫听到农夫对这男孩介绍后,心里不禁一阵嘀咕。
“刘荣?”
“莫非是曾经刘邑大夫之子,后来迁到大梁,因为其父刘清去世,断了爵位,如今又携宗族大小正在迁往丰邑的刘仁?”
范雎便问。
“是的,看来这位先生懂得真多!”
“它正是刘荣之子,由于年岁小,其长途跋涉去往丰邑,不好携带,所以一直暂居在我这!”
“我叫刘衷!”
黑痣农夫笑着说道。
“哦,这样啊!”
“这位兄长,您可有听闻曾经卫国沫都一事?”
魏遫转移话题了。
“卫国沫都?”
“听说我们这很早以前,确实属于卫国,但是您提的这沫都,我还真没听闻过啊!”
“我们也是一样!”
“没听说过有沫都这个地方!”
几名农夫似乎都不知道这沫都。
“原来这样啊!”
“看来我们要寻觅这沫都恐怕真是难了!”
魏遫一下子又失去了不少信心。
“不知几位为何要在我们这里,寻觅这沫都呢?”
那刘衷便问魏遫。
“这是因为我们想找一件对我们十分重要的东西,听说这东西正在曾经的沫都所在之地!”
“而我们翻阅大量书简,发现这沫都似乎就在你们住的这附近一代!”
魏遫回应。
“这样啊!”
“我想想!”
“对……对了!”
“我们村头不远处不是有条干涸了多年的河道吗?”
“听附近先人讲述,那条河道好像就是叫……叫沫河……对…对,就是沫河!”
“所以你们不妨去那河边找找,说不定有收获呢?”
“那沫河就在村东五里的一片林地旁,河道已经干涸了多年,长了不少杂草!”
刘衷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沫河…沫都!”
“看来说不定我们要找的沫都就在那沫河边呢?”
“范公,我们现在就立刻去那沫河边看看!”
魏遫提醒范雎。
于是魏遫一行人暂时拜别了刘衷等人,开始前往沫河所在方向。
走到林地前时,魏遫发现到了一名男子,正带着妇儿和一孩童在一处新坟前哭诉着。
尤其那妇人,哭声甚是洪亮,明显是死了至亲之人一样。
“范公,您上去看看什么情况!”
魏遫便停下来,示意范雎上去询问一番。
“这位先生,有需要帮助的吗?”
范雎走过来后,很有礼貌的与这名男子打招呼。
“不用!”
“我叫正元!”
“去世的是我好友,这位夫人和孩子是我好友溥亭之妻儿!”
“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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