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过不知多久,他就会牵着女儿的手,把她交给另一个年轻男人了。
得了父亲的真心话,麦粟粟高兴起来,准备去院里找沉厉明,刚刚迈出门,就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。
“对了,等有机会,我和厉明单独喝几盅,喝他送的酒。”
麦粟粟禁不住笑,说实话:“什么舍不得我喔,老麦你就是心疼酒,不想让大伯他们喝了。”
“没有的事,没有的事。”麦爸爸迥然。
再回到现在,沉厉明听着麦粟粟给出的答案,有点不信,重复道:“舍不得?”
“嗯哼,就是舍不得呀,不过我爸酿的酒不错的,你喝着怎么样?”
“入口有点甜,但很醇。”知道是岳父酿的酒,沉厉明有细细品。
“别尝着甜,劲足呢,喝醉了,我可不哄你。”麦粟粟见他脸颊有些发红,不知是热的还是酒气上脸。
“我又不是姐姐,喝醉了就干坏事。”沉厉明想起过去,两个人正常的交集就是麦粟粟喝醉开始的。
“还好意思讲,分明就是你小舅故意的,狼狈为奸。”
“嗯,小舅是狈,我是狼,吃兔子的狼。”
远在国外陪着燕姨参加服装设计展的沉小舅打了个喷嚏,燕姨嫌弃地擦了擦衣服,但还是递上手绢,嘴里头含糊的关心几声。
“什么吃兔子的狼……胡说八道。”麦粟粟觉得男人话里有话,在隐晦的暗示她,伸出手去推他。
眼瞅着二人在家宴上如若旁人的打情骂俏,麦爸爸开了口:“咳咳。”
沉厉明立马不敢乱来了,麦粟粟侧着脸埋在他后背躲起来。
“年轻真好啊。”有人打趣。
“厉明啊,来敬敬。”麦爸爸让出点位置,要给沉厉明倒酒。
沉厉明忙站起,一手恭敬地端着酒杯,一手扶着身边的麦粟粟,生怕女人因为自己突然的站起而不稳倾倒。
“唔,我也一起。”麦粟粟看沉厉明喝了不少,想着分担点,她过去酒量是不行,但这些年,自己开店,长进了点点,几杯米酒还不在话下吧。
“大侄女,还不到你呢。”亲戚一见,哄笑起来,“要等那啥时候,你们再一块敬酒,现在只能厉明陪我们干了。”
“哪时候啊?”麦粟粟坐了回去,仰头问沉厉明。
此时的他站着,她坐着,身子轻轻依偎在侧。
“结婚的时候。”沉厉明目光灼热地看着麦粟粟的眼,话毕,果不其然见到女人脸红了。
麦粟粟后知后觉,明明没喝酒,脸比桌上哪个人都要红,烧到脖子耳根,直接趴在了桌上。“侄女婿你瞧瞧,大侄女明着催你了啊,啥时候摆酒啊?”众人见状,哪能轻易放过。
“快了的,叔,我给您倒酒。”沉厉明挨个倒酒替麦粟粟分担火力,不忍女朋友被催婚。
“快了是多快啊,我家孙子都要上小学了,你老丈人可是羡慕好久,要加把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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